一个鬼怪居然还知道厨余垃圾,这确实有挺多知识哦。
唐诺非常捧场地给他鼓了两下掌,“不错不错,你没事的时候确实可以多学一下人类方面的知识,反正这对你没坏处。”
“不过这个骨头可不是厨余垃圾,这可是精华,要是我的牙齿能把这个骨头咬,那我就不给你了,骨髓才是最好吃的。”
宴言安在旁边用力点头,是的是的,骨髓才是最好吃的,这大骨头是真的香。
馆长有没有相信不知道,反正那些鬼怪们是信了。
有几个鬼怪嘴也有点馋,自己去弄了几块大骨头蹲到一边啃去了。
他们的牙齿是真的好啊,骨头啃得咔哧响。
没有吃的鬼怪看到那几个啃得这么香的鬼怪,好奇地问了一下他们的感受。
吃得正香的鬼怪:“好吃啊,非常好吃,这骨头是真的香。”
以前他们吃人的时候感觉骨头也不怎么好吃啊,难道是要做熟了才好吃吗?
看着去啃骨头的鬼怪们的玩家:……
虽然说骨髓好吃,但是也不至于把自己吃过的给别人吧。
他们敢确定唐诺和宴言安就是故意的,故意在整那个馆长。
那个馆长还被他们搞得敢怒不敢言,果然他们在鬼怪之中的地位非常高。
白景洪端着饭碗眼珠子转了转,趁大家没注意站了起来朝唐诺小跑过去了。
其他的玩家都没有反应过来,就只看到一个人影,从眼前晃过。
叶韬只抓住了他的衣角,还被他滑走了。
“这人到底想干什么?他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了吗?”
那一堆都是鬼怪,他老老实实在这里吃饭不行吗?
叶韬都快要气死了,他和白景洪当过同学,后面很多年都没有见面了,谁知道会在游戏里面见到。
以前这个人就喜欢偷奸耍滑,不过因为他会讲话嘴巴甜,所以在老师面前还挺有脸面。
叶韬以前也嫉妒过他,他在读书的时候是透明人一个完全不如白景洪那样八面玲珑。
可嫉妒归嫉妒,他对自己的生活状态也挺满意,后面分开后,他几乎就没有想起这个人了。
前段时间在游戏里面遇见,他只觉得这个人变得更加过分了。
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先示弱,先用示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,如果示弱达到不了,那就想其他的办法。
叶珂看到弟弟气得跟个河豚一样,笑着把碗里面的鸡腿夹给了他,“他要做什么?我们管不了,我们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了,先吃饭吧。”
赵伊看到白景洪跑过去了,下意识站起身朝那边走过去。
两个女生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,小声喝斥道:“你干什么?他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了吗?”
没看到那群鬼怪对着他们流口水,眼中满是恶意吗?
赵伊拍开了他们的手,说道:“当然是过去表现啊,唐诺他们这么厉害,要是在她面前表现好拼了一个好印象,那在这个副本还需要怕什么。”
没看到白景洪把唐诺给逗笑了吗。
白景洪一过去就蹲到了唐诺旁边,做出了一副格外服从的样子。
宴言安看他蹲在脚边是怎么看怎么不习惯,怎么像一条狗呢?
好好的一个人不当,蹲在这里当狗干什么?
“喂,你跑这边来干什么?”不知道这边全部都是鬼怪吗。
白景洪讨好地说道:“我看到二位觉得很亲切,而且我和他们那边几个也不熟,我在安全区就已经听到过两位的名号了,所以想过来跟你们打一下招呼。”
唐诺听到他这话笑了,和玩家不熟,和他们鬼怪熟,这人也真的是搞笑。
她和宴言安就算是再出名,在玩家那里也是鬼怪。
能和玩家打交道,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和鬼怪打交道。
看到唐诺笑了,白景洪说得更起劲了。
赵伊也趁机走了过来蹲到了另一边,这一男一女也真的是够了!
馆长皮笑肉不笑满是恶意地说:“你们是打算过来当唐诺的狗啊,这一左一右看起来确实是两条好狗。”
被馆长这么说,他们也不生气,一是他们现在没这个实力生气,二是他们要忙着讨好唐诺宴言安。
那边几个玩家都已经没眼看了,真的是丢死人了,他们两个不觉得丢人,他们都觉得丢人。
好好的人不当去那边蹲在地上当狗。
“不行了,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真的是太过分了,人家又没有让他们过去,他们自己过去献殷勤,还和条狗一样蹲在地上,他们不丢脸,我都觉得丢脸。”
叶韬脾气暴,要不是叶珂拉着他,他都冲过去拉人了。
周业吃着饭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,你生什么气,再说了,在这副本里面我们只需要管好自己的生死就行了。”
“他们自愿和鬼怪打交道,要是出了事儿,想必他们也能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”
为了活下去,做什么事情都不丢人,但是事情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就自己把自己的脸皮踩在脚底下,这是真的丢人。
周业的这番话让叶韬稍微冷静了一点,确实,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,他生气又有什么用。
只要不牵连到他们,他们想干什么都和他们没关系。
白景洪蹲在地上嘴巴就没有停过,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话要讲。
宴言安脑瓜子被他念得嗡嗡的,恨不得抓住他的嘴巴打个结。
“吃饭就吃饭,你看你碗里的饭还剩多少,不知道吃饭的时候说话很不礼貌吗?”
真的是吵死了,这人是蚊子成精的吧。
白景洪被宴言安这么一提醒,也不敢说话了,只一个劲地吃饭。
晚饭过后,白景洪和赵伊还想继续跟在他们俩身边,但宴言安实在是受不了了。
“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去训练,不需要总是跟在我们身边。”
这一左一右跟个左右护法似的,要是不想学的话,那就回去睡觉养精蓄锐。
晚上鬼怪们可活跃极了,说不定他们连觉都没得睡。
宴言安不知道怎么回事,总觉得这两个人很不合他的眼缘。